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珧苏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宠妃难为,恶女如此多娇苏珧苏府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颂春雪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而且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苏姚也不明白言妃为什么要谎称自己怀孕。“青霜,你去一趟太医院,最好找给言妃诊脉的太医来给我诊个平安脉。”青霜不知道苏姚要做什么,但是她吩咐了,青霜便去了。半个时辰后,青霜带着太医进来。太医把脉时,苏姚装作关心言妃的模样,问道,“言妃娘娘身子如何?我听说,这女子身子骨健壮一些,日后好生产。”“确实如此。”“言妃娘娘身子骨很硬朗,日后生产应该会顺利。”苏姚看了太医一眼后,又说道,“自我入宫以来,言妃娘娘帮了我不少。”“如今她怀了身子,我想帮她做点什么。”“比如煮个参汤,送点她喜欢吃的东西。”“太医,怀孕的女子需要注意什么啊。”太医听说苏姚要给言妃送东西,仔仔细细把能送到,不能送的说了一遍,抹了还强调,“言妃肚子里的...
《宠妃难为,恶女如此多娇苏珧苏府全局》精彩片段
而且她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苏姚也不明白言妃为什么要谎称自己怀孕。
“青霜,你去一趟太医院,最好找给言妃诊脉的太医来给我诊个平安脉。”
青霜不知道苏姚要做什么,但是她吩咐了,青霜便去了。
半个时辰后,青霜带着太医进来。
太医把脉时,苏姚装作关心言妃的模样,问道,“言妃娘娘身子如何?我听说,这女子身子骨健壮一些,日后好生产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言妃娘娘身子骨很硬朗,日后生产应该会顺利。”
苏姚看了太医一眼后,又说道,“自我入宫以来,言妃娘娘帮了我不少。”
“如今她怀了身子,我想帮她做点什么。”
“比如煮个参汤,送点她喜欢吃的东西。”
“太医,怀孕的女子需要注意什么啊。”
太医听说苏姚要给言妃送东西,仔仔细细把能送到,不能送的说了一遍,抹了还强调,“言妃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还小,娘娘可千万别送错了东西。”
青霜送走太医后,苏姚确定了之前的猜想。
“我一个旁观者,太医都叮嘱的这般仔细。”
“言妃那边,太医肯定也叮嘱的很仔细,但言妃却没有这么做。”
“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言妃没有怀孕。”
青霜还是觉得这个猜测有些大胆,“如果言妃没有怀孕,她是怎么瞒过太医的?”
“奴婢听说,言妃怀孕后,皇上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,还让院正也去给她把了脉。”
“言妃不可能收买这么多人啊。”
咣当!
皇后坐在桌前,越想越生气,最后直接把手里的茶盏砸在了地上。
“不是让你们动手脚了吗?她为什么还能怀孕?”
自从皇后得知言妃怀孕后,脸色就难看的不行。
整个落梧宫的人人心惶惶,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牵连。
皇后砸了茶杯后,宫女太监跪了一地,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皇后。
这时,皇后的贴身嬷嬷站了出来,“说不定,言妃发现咱们做手脚了,根本没喝那些药。”
“还有,奴婢刚才让人去打听了,说是言妃的人从民间找了一个土法子,言妃能怀孕,全靠这个土方子。”
土法子?
如果真的有这么灵验的土法子,为什么这么多年她都没怀上?
第二天众嫔妃给皇后娘娘请安时,言妃居然没迟到。
只是她一进来,便一副得意模样,看的人气恼不已。
“言妃有了身子,要多休息。”
“有什么需要的,随时派人来找本宫。”
皇后关心来言妃几句后,便叫了几名嬷嬷和太监上前,“上一次刘顺仪怀孕的时候,本宫派了人去照顾她。”
“眼下你怀了身子,本宫也不厚此薄彼,等下你就带他们回去吧。”
“若是那个没规矩的冲撞了你,你只管告到本宫这里来。”
言妃起身,先谢过皇后,随后说道,“多谢皇后的好意,只是妾身宫里的人已经够用了。”
“不过娘娘放心,妾身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的。”
“毕竟,若是一个做母亲的,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,确实也不配为人母。”
言妃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刘顺仪一眼。
最近一段时间小产的,只有她。
后来和言妃有过节的也是她。
言妃这么明晃晃的嘲讽,她都没办法假装听不见。
“言妃娘娘这么有能耐,不如等到你瓜熟蒂落的那一日再来显摆。”
刘顺仪也不惯着她,反手就怼了回去。
言妃黑脸,正要斥责她时,苏珧开了口,“言妃娘娘,你可千万别动气,太医说了,孕妇不可随便动怒,否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。”
看着苏珧乖顺的在烈日下修剪花枝,江采月眼中闪过得意的神色,吩咐宫女取了冰块就要进殿中等候。
“给言妃娘娘请安,娘娘万福金安。”
来者是内务府的总管太监宝祥,他满脸堆着笑意带着身后一众捧着托盘的小太监给言妃请安。
“起来吧。”
江采月止住步子,摆摆手地让他起身。
“多谢娘娘恩典,皇上赏了您许多好东西,要奴才给您送来。”
听得是皇上挂念,江采月的眼神扫过苏珧露出些得意的神色,十分欢喜。
“娘娘您瞧,这可是新进贡来的琉璃器,皇上您最喜欢舶来之物,所以特地让奴才给您送来。”
宝祥一个眼神,身后的小太监立即端着托盘走上前给言妃展示。
看着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琉璃,她让身边的宫女接手过来,状似无意的扫过一边在太阳下修剪花枝的苏珧,开口问向宝祥。
“西域进贡来的浮光锦皇上赏给谁了?”
宝祥闻言一怔,那浮光锦可是万金难求,每年西域只进贡那么几匹,若裁了衣裙穿在身上,行走间色彩变幻,如同披了层彩霞在身上,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这样的好东西。
言妃娘娘这是也看上了……
他眼神转了几圈,堆着笑回言妃的话。
“浮光锦自然还在内务府的库房,皇上还未赏赐。”
言妃笑而不语,宝祥接着奉承。
“想必是皇上想给最为看重的娘娘留着。”
能在空中禁言多年的人都是人精,宝祥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。
皇上的心思他摸不准,可他也没说最为看重的娘娘一定就是言妃。
“你倒是会说话,兰香,赏。”
言妃松散一笑,示意身边的宫女给宝祥赏钱。
看着他千恩万谢的行礼后离开,江采月不屑一顾。
若不是特意说给苏珧听,她才懒得和一个阉人费口舌。
“妹妹仔细着修剪,皇上可是对这盆花十分喜欢。”
苏珧顶着太阳,额头上已经汗涔涔,清霜陪在一旁用帕子给她挡着阳光,但也是无用。
“是。”
苏珧轻声回答,白皙的脸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烫,却还是一丝不苟的剪着面前的花。
既然江采月要做戏,那自然是要让她看个够。
江采月站在房檐下欣赏了一会儿,带着宫人转身进了屋内。
“再加些冰块来。”
兰香立马命身边的宫女去御膳房取冰,又将早已冰冻好的瓜果奉到江采月跟前。
“娘娘刚才在外站着辛苦了,用些瓜果消暑吧。”
江采月接过兰香双手奉上的银叉,叉了块瓜果悠闲自适的吃着。
“奴婢觉得这苏贵人是个胆小蠢笨的,瞧那满头汗也不敢擦,娘娘让她往东,她就不敢往西。”
兰香给江采月捶着腿,故意说些苏珧的丑态哄江采月开心。
言妃自得地靠在美人榻上,一旁有宫女打着扇子,和兰香说笑,早已忘记了苏珧存在一般。
“昨个御膳房送来的糕点本宫不喜,往后叫他们不必送这些,这些瓜果就很好。”
兰香陪着笑应下,手上动作不停,看着言妃面上露出惬意的神色才开口。
“这些瓜果都是进贡来的,而皇上单赏给了娘娘,自然是娘娘想要什么御膳房就得送什么。”
两人正说话间,苏珧手中捧着那盆修剪好的花,带着清霜一同去入内。
刚掀开帘子,就有一股凉爽扑面而来,让她骨头都松快了些。
“言妃娘娘,花枝已经修剪好了,您看着如何?”
苏珧被太阳晒的鬓发如同在水中浸过一般,脸颊绯红,嘴唇微微有些发白,惟有一双眼睛含着小心翼翼看着江采月,当真是有些可怜。
“兰香,还不快将苏贵人手中的花接过,我的好妹妹怎的弄成了这副模样……”
江采月故作责备的看向兰香,而后走到苏珧面前拿帕子掩着唇,一双眼中目露关切。
“妹妹辛苦了,快些回自己宫中换身衣衫,再摆些冰块瓜果消暑。”
苏珧唇边的笑带了几分涩然,屈身道。
“姐姐,我有些话想和你说。”
江采月本想打发苏珧离开,可见她又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,只好屏退左右,随意给她指了个位置让她坐下。
“说吧。”
苏珧只道身上衣裙不干净,站着与她言语。
“娘娘方才问宝祥公公西域进贡而来的浮光锦,我在一旁听着心中却有另一番思量。”
江采月挑眉,有些意外苏珧提起浮光锦,眼中含了几份兴味,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觉着西域进贡而来的浮光锦,皇上或许会只赏给皇后娘娘一人。”
听苏珧的话,江采月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,不解道。
“你为何如此说?”
苏珧知晓此话惹了江采月不快,目光怯弱,却也硬着头皮继续道。
“皇上有他的难处,为了平衡后宫,这几匹浮光锦给了皇后娘娘,众人才没有怨言。”
江采月倒没有这样想过,她承认苏珧的话不无道理,可此话从苏珧口中说出,更像是在嘲讽她一般。
“你什么意思?是说本宫不配皇上赏赐?”
苏珧慌乱摇头,语气恳切,一副为江采月着想的模样。
“娘娘错怪了,若是皇上将这几匹浮光锦赏给了娘娘,那娘娘定会遭受明里暗里的妒忌,若是皇上将这些东西赏给皇后,反倒是护着娘娘呢,娘娘要是体谅皇上的难处,定然是圣眷长存。”
江采月听进去了苏珧的话,心中被点醒,却又不愿意承认,故作大度道。
“好了,本宫知道了,多谢妹妹替本宫着想,本宫本就不在意那几匹浮光锦,左右皇上的心在这里,几匹料子本宫还不放在眼里。”
苏珧听后脸色涨红,说错话了,一般垂下头。
“妹妹今日也累了,早些回宫收拾一番吧。”
江采月知晓苏珧跟她说这些是为了示好,左右她已经将人折腾了一顿出了气,再开口说话时声音温和了许多。
苏珧见目的已经达到,行礼后带着宫女离开。
昭和三年,春。
春日暖阳照进雕花窗棂,洒在苏珧的脸上,真是肤若凝脂,面若桃花。
丫鬟青霜替她簪上最后一朵花,从铜镜中看着苏珧,问道:“姑娘,可还要再用些水粉吗?”
苏珧看向了妆盒里包装精致的水粉,眸光微闪。
今日府中有大事,宫中来人审查进宫的秀女,定下人选。她忍了十几年,就是为了这一天,进宫成为高高在上的娘娘,将娘亲救出苏府,过上富贵安稳的日子。
她是翰林府的二小姐,却只是个庶女,生母是个不得宠的姨娘。
娘亲当年逃难进京,卖身进苏家做了洒扫丫鬟,本想挣够了钱就赎身离开,却被父亲看中纳了妾。
自此娘亲便成了夫人董氏的眼中钉,肉中刺,夏日在烈日下罚跪学规矩,冬日在井水里洗恭桶,变着法子磋磨她。
生下她之后,娘亲的身体便彻底垮了,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,父亲也不再来她们的院子。
自小,娘亲便告诉她,要谨小慎微,事事忍让。她不得不疏远亲娘,侍奉董氏,讨好姐姐,小心赔笑。
即便是这样,她们的日子仍不好过,董氏执掌中馈,一句话便能让她们挨饿受冻。
看着病榻上的娘亲她想通了,想要改变娘亲与自己的处境,必须掌握权力。只要有了足够的权力,董氏与嫡姐就不敢欺辱她们,便是父亲,也不敢再无视她们。
水粉是前几日,她陪着嫡姐一起去纤秀阁买的,据说是最上等的货色,连宫里的娘娘都会让小太监出宫购买。今日这般重要的日子,姐姐一定会用吧。
“不用。”苏珧花瓣一般的唇缓缓勾起,眸光潋滟。
话音刚落,大夫人身旁的嬷嬷便过来催促:“宫中颁旨的贵人已经快到了,你还不快些。”
苏珧低眉应道:“是,我这就过去。”
她缓缓起身,目光落在青霜身上。
“都好了吗?”
青霜眸光一闪,微微颔首,“姑娘放心。”
苏珧笑了笑,袅袅婷婷走出房间,朝着前厅而去。
待到了正厅,府上其他人已经到了。
翰林学士苏城坐在上首,分坐他左右的,是正妻董氏和嫡女苏菡。
董氏目光落在她身上,冷冷斥责,“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,还要长辈等你。”
“女儿来晚了,要父亲母亲长姐等候,是女儿的不是。”
苏珧垂眸,屈膝行礼,姿态恭谨。
董氏还想说什么,外头便有下人跑进来,禀告宫里的人到了。
苏城立即起身,领着妻子儿女恭迎等候。
前来颁旨的是个老太监,姓李,面白无须,神情倨傲。
他目光在苏家众人身上扫了一眼,方才尖着嗓子问道:“哪位是要进宫的秀女?”
苏城立即上前一步,语气恭敬回道:“回李公公,是下官的嫡长女苏菡。”
苏菡立即莲步轻移,走到李公公面前行了礼,只是她动作有些古怪,捏着帕子的手时不时在脸上抓一下。
她心中忐忑,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,可不知怎的,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得浑身痒得不行,特别是脸上,忍不住就想要抓挠。
李公公皱了皱眉,只觉得这翰林家的小姐好生没规矩,抓耳挠腮的成何体统,但想着这些秀女说不准往后就成了宫里的贵人,也没说什么,只淡淡道:“抬起头来,让咱家看看。”
苏菡忍着脸上的奇痒,将头抬了起来。
“嘶……你的脸!”
李公公吓了一跳,倒吸一口冷气,惊讶出声。
屋内众人立即齐齐看去,就见苏菡那张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此刻满是红肿的疹子,密密麻麻,触目惊心。
苏菡迎着众人惊诧的目光,捂着自己的脸,颤声问道,“我的脸……怎么了?”
众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,董氏更是白了脸,身子摇摇欲坠,若不是丫鬟扶着,险些摔倒。
隐在人后的苏珧却是不动声色地勾起了唇角,笑得畅快。
苏珧看到那李公公气得鼻子都险些歪了,指着苏城的鼻子便大骂,“好你个苏翰林,竟敢找这般丑陋的女子进献给陛下,你这是欺君!咱家定要禀告陛下,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!”
苏城一张脸顿时吓得惨白,连忙跪下请罪,“李公公,给下官一百个胆子,下官也不敢欺君啊!这都是误会!误会!”
李公公重重哼了一声,又指向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,只知道哭的苏菡,尖声质问,“你看看她那张脸,哪有什么误会!”
“公公恕罪!我女儿今早脸还是好的,定是得了什么病症才会变成现在这般,我现在就去请大夫过来,一定很快能治好的,绝不是欺君啊!”董氏护女心切,也跪下哭着解释。
苏珧冷眼旁观,心中冷笑,倒是难得看到父亲和董氏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,果然,只有权力,才能让这些人弯下他们高贵的脊梁。
李公公依旧是冷哼,“明儿就是选秀的日子,哪里有功夫让你们请大夫慢慢治脸,就她这样子进宫,皇上必定震怒,要重重治你们的罪!”
苏城脸色又是白了几分,身上衣衫都被冷汗浸透,情急之下脱口道:“公公!微臣还有一女,明日可以选秀!”
李公公眉头微挑,脸色总算缓和了些。
“哦?你说的女子在何处?叫出来让咱家看看。”
苏珧唇角弯了弯,却没有立即上前。
苏城猛得转头,目光希冀地看向小女儿,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。
“阿珧,还不快过来拜见李公公。”
苏珧垂着头,面上闪过一丝怯意,却还是乖巧点头,仪态端庄地上前。
“臣女苏珧,拜见公公。”
那声音软糯清甜,就是让李公公这一半的男人也是心头一酥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苏珧缓缓抬头,那张明艳动人的面孔又让李公公晃了下神。
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他也不得不在心中暗赞一句:好相貌!
“好好好!”
李公公连说了三个好字,总算是露出了进府后第一个笑脸。
他目光移向苏城,意味深长,“苏翰林生了个好女儿啊,想来这福气,还在后头呢。”
“不敢!不敢!等小女进宫,还要公公多加照拂。”
苏城心下一松,整个人如蒙大赦,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丰厚红封递到了李公公手里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
李公公收了孝敬,面上笑容更甚,这苏家姑娘若是个机灵的,凭着这样貌往后在宫里也不会太差,自己如今结个善缘,也无不可。
这般想着,他再看向苏珧时,又多了几分和善。
“明日辰时,宫中马车便会过来接人,你且好好准备准备。”
“多谢公公,臣女定当准时。”苏珧又是屈膝福了一礼,感激道。
众人从皇后宫中散去,曹贵嫔从身后叫住苏珧,笑意不明。
“苏贵人真是好口才,哄了皇后娘娘高兴还能独善其身,这种墙头草搁在本宫身上可做不来。”
苏珧转头,恰好和曹贵嫔身后刚踏出宫门的言妃对视。
很显然这番话是特意说给言妃听,用来挑拨她们两人关系的。
苏珧只作没听见似的笑了笑,歪头有些不解。
“方才贵嫔娘娘也是为皇后娘娘出谋划策了,怎的只嫔妾一人被称为墙头草,那将其他的姐妹置于何地?”
曹贵嫔看周遭要离开的妃嫔目光落在她身上,冷哼一声甩了衣袖,带着宫女扬长而去。
苏珧露出几分讨好的微笑给全程冷眼旁观的言妃行礼,带着宫女转身离开。
“苏珧,给本宫站住。”
行至偏僻无人的长街上,言妃的声音至苏珧身后传出,苏珧顿住脚步,有些惊讶的看向她。
“娘娘叫我?”
言妃见周围没人,面色不善地盯着苏珧这张单纯无辜的脸,冷笑道。
“怎的,苏贵人方才奉承了皇后,对着本宫就要装作从来不识的模样吗?”
苏珧有些惶恐地连忙行礼跪下,摇头辩解道。
“娘娘许是误会了,嫔妾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言妃看着眼前的苏珧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心中有几分看不上眼,冷叱道。
“看来你是全然忘记了谁帮你得到的恩宠,刚才竟然那般毫无顾忌的帮着皇后说话,是故意打本宫的脸吗?”
言妃咬牙,想到她方才险些落了皇后的脸面,偏生被苏珧给打断帮皇后扳过一局。
“娘娘误会嫔妾了,方才在皇后宫中那般也是事出有因,况且,嫔妾此举也是为了帮娘娘。”
苏珧看出言妃气的不轻,刻意绕了个弯子安抚。
“娘娘可曾想过,若是为了一匹布令皇后和贵妃娘娘闹了起来,此事若传到皇上而势必会令皇上所不喜。”
她瞧着言妃的脸色缓和,话锋一转道。
“若娘娘不计较此事,往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苏珧言辞恳切,一直跪在地上,脸色有些发白。
这话在言妃脑中过了一遍,她想起上次苏珧劝她的话和皇上所说的一样,心中不由信了几分。
“罢了,你起来吧,若是让本宫发现你藏了不该有的心,本宫可不会轻易饶恕过你。”
苏珧被盂兰和清霜扶起,有些吃痛的维持住面上的表情,呐呐道。
“嫔妾谨记娘娘的话。”
言妃将她这副模样看在眼中十分解气,冷哼了一声后拂袖而去。
“小主可还能走路?”
盂兰看着言妃一行人走远了,这才凑近悄声询问。
苏珧摇头,松开两人扶住她胳膊的手,无事发生的模样离去。
下跪求饶这样的戏码她从前在后宅里不知做过多少次,仅仅就是跪了一会儿还伤不到她。
刚才是因为言妃想看她如此,她也就顺势而为了。
宫中的女子若有恩宠,每一日都要为着皇上的喜好做准备,像苏珧这般只承宠一次就被抛在脑后的,只能做些闲事打发时间。
“小主,咱们今日只得了这些冰块,前几日御膳房看在言妃的面子上还对我们照拂几分,今日就变脸了。”
清霜去御膳房领冰块,回来后有些不满的撅了嘴告状。
苏珧正坐在软榻上打络子,闻言看了看清霜捧着的瓷盆里有些碎了的冰块。
“无妨,凑合着用便是。”
清霜还想再说,一旁的盂兰站出来安抚她。
“我来吧,清霜妹妹伺候着小主便是。”
盂兰熟练地将东西摆在苏珧面前,又拿着扇子在冰块一端扇风,丝丝缕缕的凉气瞬间蔓延。
苏珧微微一笑,继续着手中的活计。
“奴婢刚得了消息,是有关皇后和贵妃娘娘的。”
盂兰瞧了瞧窗外四周无打扫的宫女,开口向苏珧禀告道。
“今日皇后宫中的事不知如何传出去,竟然传到了皇上耳中,皇上将皇后和贵妃叫到一处直接喝斥了两人,皇后将得的两匹布送给了太后,被贵妃弄得破损那匹则赏给了言妃。”
盂兰将事情陈述完后,微微压低了声音补充道。
“听说皇后娘娘是嫌布匹晦气,这才赏给了言妃,可这是皇后所赐,又有皇上喝斥在先,她只能好生地供着,只怕还要做成衣衫穿在身上以感皇恩浩荡。”
苏珧听完此事后有片刻失语,眉头微蹙,心中只感觉有些荒谬。
“不过一个死物而已,也值得贵妃和皇后这样争,真是有失体面……”
盂兰也有些赞同苏珧的话,主仆两人静默无言。
忽而门外有脚步声传来,言妃身旁的兰香面色不善地来请。
“苏贵人,言妃娘娘想要见你。”
苏珧放下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,心中明白言妃所为何事,乖顺地随兰香一同去往芙蕖宫。
苏珧踏入言妃寝殿时地上已有碎裂的茶盏,她小心翼翼地跨过那些障碍走到言妃面前。
“这就是你给本宫说的机会!”
言妃气恼地指着桌子上那匹浮光锦,恶狠狠的语气让苏珧瑟缩了一下。
“你怕什么?你不是有成算吗?你告诉本宫,如今该怎么做!”
言妃说着面上恼意更甚,凭什么进贡来的东西没她的份,被人弄坏的东西皇后倒是大方赐给她,她还要当成宝一样供起来!
“娘娘莫气,小心身子,嫔妾在皇后宫中是故意那么说奉承皇后,这布匹虽被贵妃娘娘不小心损坏了些,或许嫔妾可以帮忙修补好,届时您穿了衣裙穿给皇上看,皇上说不定还要夸赞娘娘呢……”
言妃顺着苏珧的话往下想,也明白眼下别无他法,只能如此让苏珧一试。
“罢了,就按妹妹说的做吧,本宫这里有些皇上赐下来的糕点,妹妹拿些回去吃吧。”
言妃被安抚好后拉着苏珧坐下,姐妹长短短的说了一会儿话,又送了不少糕点和其他东西给苏珧这才放她离开。
苏珧从芙蕖宫出来后,本想带着身边两个宫女去御花园收集掉落的花瓣用来制香。
她想绕开人群,悄悄离开,谁知道却碰上了周嬷嬷。
“你鬼鬼祟祟的,拿着一个包袱在做什么?”
周嬷嬷让人将宫女拦下。
逼问宫女包袱里是什么东西,宫女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上一个所以然。
周嬷嬷便猜测,她有可能是趁着主子不在,想要偷主子的东西。
这样的奴才,后宫可不敢留。
于是周嬷嬷叫来护卫,准备把人交给内务府。
宫女见状,吓傻了。
包袱掉落后,周嬷嬷趁机捡起,当她翻出里面的东西后,黑了脸,“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到的?”
外面的动静,引来屋子里人的注意力。
皇后看到是周嬷嬷在训斥下人后,立刻派人出来询问情况。
“周嬷嬷抓到了一个宫女,然后从这个宫女身上的包袱里搜出来了一件沾了月事的里衣。”
隔壁就是言妃的寝宫。
这名宫女从言妃的寝宫出来,那么她拿的东西肯定就是言妃的了。
可言妃不是怀孕了吗?为什么还会有沾了月事的里衣。
妃子们一脸疑惑的看向言妃。
言妃捏着糕点的手微微收紧,心里已经把那个蠢宫女的祖宗十八代招呼了一个遍了。
但眼下,她必须赶紧澄清此事。
“那不是沾了月事的里衣,那是我不小心弄伤了胳膊,沾到上面的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处理这件事情。”
言妃的解释,没几个人相信。
皇后沉默了片刻后,让人将外面的人请了进来。
周嬷嬷拿着那件里衣,当众展示在众人面前。
如果换做平时,有人拿这样的东西给她们看,她们只觉得污秽,但是现在,她们却觉得这是一件好事。
“血迹明显在那个位置,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胳膊受伤弄上的啊。”
有人说了这么一句后,其他人也开了口。
“谁穿里衣的时候,套在胳膊上试试。”
“还是在胳膊有伤的情况下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,这血迹也不该是在这个位置,而且也不该是这个血量。”
大家都是女人,都来过葵水,言妃这个解释实在站不住脚。
眼看着事情的发展和言妃预想的有些不一样,只见言妃强忍着慌乱,开口否认了她刚才说的那些话。
“是我记错了,我弄脏的那件衣服不是这件。”
“这件衣服不是我的。”
这一次,言妃直接否认了衣服不是她的,还说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。
一时间,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,就在众人各有心思的时候,皇上带着人走了进来。
“朕相信言妃。”
“言妃有孕的事情,乃是太医院好几位太医一块把出来的脉象。”
“如果言妃有孕有假,你们就是在质疑太医院的人无能。”
皇上这话说的有些重,但是皇上的态度很明显,他是站在言妃这边的,如果有人想要栽赃陷害,便要想想这个后果了。
一时间,屋子里的气氛比刚才还凝重了。
“言妃娘娘,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苏珧神色担忧的说了这一句。
皇上听到这话,立刻去看言妃的脸色,果然如苏珧说的那般苍白无血色。
皇上担心言妃肚子里的孩子,正准备开口让人去请大夫的时候,苏珧先一步说了这个话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苏珧还能时刻将言妃的安危放在第一位,皇上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,紧接着便吩咐肖盛亲自去太医院请太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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