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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许万愿再无他 番外

七月白鹿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,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,孟凝洛也不在,她和人询问他去向,大家都说没看见。许斯愿心有余悸,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,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这里有两个位置,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,才刚进来,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。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,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,是沈铭洲!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,她娇嗔地怨怒道:“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?你真舍得?”“那都是演给她看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?”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,却一惊,立刻笑道:“你没穿啊?”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,“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,没洗过,穿不了呢。”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,一边吻着她一边说,“你不要去惹她...

主角:许斯愿沈铭洲   更新:2024-12-23 13:4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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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斯愿沈铭洲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千许万愿再无他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七月白鹿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,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,孟凝洛也不在,她和人询问他去向,大家都说没看见。许斯愿心有余悸,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,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这里有两个位置,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,才刚进来,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。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,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,是沈铭洲!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,她娇嗔地怨怒道:“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?你真舍得?”“那都是演给她看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?”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,却一惊,立刻笑道:“你没穿啊?”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,“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,没洗过,穿不了呢。”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,一边吻着她一边说,“你不要去惹她...

《千许万愿再无他 番外》精彩片段




许斯愿是在沈铭洲出去后的三分钟追下楼的,但人群里不见沈铭洲的身影,孟凝洛也不在,她和人询问他去向,大家都说没看见。

许斯愿心有余悸,又觉得聚会场合闷热,就独自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

这里有两个位置,她打开第一个走进去想上厕所,才刚进来,就听见隔壁的位置也被打开。

然而隔壁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,她猛地听清了那声音,是沈铭洲!

而女人的声音则是孟凝洛,她娇嗔地怨怒道:“你刚刚不是要行政开除我吗?你真舍得?”

“那都是演给她看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?”沈铭洲迫不及待地去脱孟凝洛的衣物,却一惊,立刻笑道:“你没穿啊?”

孟凝洛嗲嗲地搂着他的脖颈,“你带给人家的那条都是昨天的了,没洗过,穿不了呢。”

沈铭洲被勾引得来了兴致,一边吻着她一边说,“你不要去惹她,被她发现之前就是你的话,肯定又要闹个没完。”

“那你也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要教训人家呀。”话到这,她嘻嘻笑着:“亲爱的,你倒是说说看,要怎么教训我呢?”

下一秒,两个位置之间的隔板便猛地一震,许斯愿闭紧眼,她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越发高涨,沈铭洲还时不时地叮嘱着:“别叫得这么大声,来上厕所的会听见的。”

许斯愿坐在马桶上,她想要故意去冲水,提醒他们隔壁有人。

但又觉得毫无意义。

沈铭洲在10分钟之前还和她信誓旦旦的保证过。

可10分钟之后,他就转身把孟凝洛搂进了怀里。

他一次次的欺骗她,把她心里那点可怜的幻想都毫不留情地抹杀凌迟。

许斯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。

隔壁在纵情欢爱,她却在独自哭泣。

偏生在这种时刻,她想起的全部都是与沈铭洲的过去。

他们也曾美好过、甜蜜过,在埃菲尔铁塔前接吻留念,在圣彼得堡建堂里互诉情愫,也曾因为一个吻就颤抖得脸红。

他甚至在任何她喜欢的国家里都买了地皮,为她建别墅,承诺要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为她建筑他与她的爱巢。

在沈家把房地产公司的股东权交给他后,他立刻就把公司名改成了“愿洲”。

他告诉她:“我拥有的,就是你拥有的,老婆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
许斯愿感受过他的爱意,也被他珍视过,她忘不了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,所以才会在如今痛不欲生。

隔壁的欢愉如同是对她的羞辱,她能做的就只是狼狈地逃出卫生间,奔走在长廊里时,猛地撞上了迎面的人。

“许斯愿?”男人错愕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她恍惚地抬起头,竟发现是远司集团的贺总贺雁回。

作为沈铭洲在房产事业上的对家,贺雁回虽竞拍“千许万愿”输了,却还能大度地参加这场庆功会。

“我没事......”许斯愿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,“可能是喝多了酒,情绪不太好。”

贺雁回递给她一包纸巾。

许斯愿接过来:“谢谢。”

贺雁回正欲开口,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许斯愿随他转头看去,是沈铭洲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
一看见站在许斯愿身边的人是贺雁回,他立刻面露不悦,大步走上前,一把揽过许斯愿的肩膀对贺雁回道:“贺总的女伴呢?总不会是我老婆吧?”




许斯愿瞬间就皱起了眉头,她强压愤怒对孟凝洛说:“孟小姐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应该已经被开除了,为什么还会回来宴会大厅?”

“开除?”孟凝洛无辜地眨巴着眼睛,“我怎么不知道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
许斯愿立即看向身旁的沈铭洲。

孟凝洛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去,可怜巴巴地问着:“沈总,您开除我了吗?是因为我不小心把红酒洒在许小姐身上的吗?”

许斯愿心口一紧,孟凝洛这样说,分明是故意的!

而周围的那帮人果然都同情起孟凝洛,帮腔道:“也不至于为了一点小事就开除啊,她都道歉了。”

“是啊沈总,打工不容易的,给小姑娘个机会吧。”

“沈太太,沈总最听你的了,就大度些嘛。”

许斯愿的表情很难看,她什么都不说,只是盯着沈铭洲,仿佛在逼他当众做出选择。

沈铭洲当然不会把戏演砸,可现在被架在了道德制高点,他也只能把问题丢给许斯愿身上,于是,他假装愤怒地呵斥起孟凝洛:“做错事就要有做错事的样子,还不赶快求我太太原谅你!”

孟凝洛咬着嘴唇,楚楚可怜地对许斯愿说:“求求您了,就原谅我这一次吧,我真的不能被开除,这份工作是我梦寐以求的......”

许斯愿紧紧地握起了双手,而孟凝洛装得被欺负得惨兮兮的模样,抽噎起来:“我要怎样做您才能饶了我呢?如果我给您跪下的话——”

说罢,她真的做出要跪的姿势。

这下可让沈铭洲心疼了,他下意识地伸出去扶,孟凝洛顺势倒在他怀里。

许斯愿冷冷地看着他们两个人,真想当众撕破他们肮脏的嘴脸!

沈铭洲赶忙推开孟凝洛,他装模作样道:“你把我太太当成什么人了?她又不是毒妇,怎么会愿意看你下跪!”

孟凝洛哭得梨花带雨,柔弱得像只小白兔。

其他人也被迷惑了一般,劝起沈铭洲:“别对秘书这么凶嘛,多可怜啊,她脚都磨出血了。”

沈铭洲低头一看,果然发现孟凝洛的脚背渗出血迹。

许斯愿眼见他的表情流露出疼惜,假意又数落了几句后,他转向许斯愿讪笑道:“老婆,秘书也是人,你就原谅她这次,别人都看着呢。”

许斯愿怒极反笑,而沈铭洲竟以为她真的原谅了,得寸进尺道:“老婆最宽宏了,既然你不计较了,帮她个忙,和她换鞋好吗?免得在场的人要说咱们夫妻苛待员工。”

许斯愿惨白着脸,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身子。

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看,包括人群中央的贺雁回。

她忽然觉得无地自容,明明出轨的人不是她,可她就是觉得无比丢人,只想快速逃离。

谁知才刚刚转身打算离开,沈铭洲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。

“老婆,把鞋子脱下来吧。”他在乎的就只有孟凝洛的要求,“她怪可怜的。”

究竟是谁才更可怜?

帮小三欺负着自己,沈铭洲,你别太过分了!

许斯愿怕自己的眼泪掉下,她迅速低下头,把一双鞋飞快地脱了,扔给了沈铭洲。

“老婆!”

他装作挽留似的喊了一声,却根本没追上来。

可许斯愿最恨的,还是自己的心会为他抽痛。

等出了酒店,她才发现自己的脚上有血痕,也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碎片刺破的,后知后觉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停下来。

她失魂落魄地站在街头,悲惨得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虫。

好在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,她立刻拦下,在上车之前,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位服务生。

他把一双轻便的运动鞋递给许斯愿:“小姐,有位先生要我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
许斯愿以为是沈铭洲派来的人,她冷漠地拒绝,转手关上车门。

回到家里,许斯愿一个人默默地处理着脚上的伤口。

而沈铭洲的朋友圈发布的都是宴会上的灯红酒绿。

许斯愿不动声色地浏览着那些光鲜亮丽,忽然收到了沈铭洲发来的信息。

是一条10秒的语音消息。

她点开,拿到耳边,却不是沈铭洲的声音,而是孟凝洛在说:“哎呀,铭洲,你喝多了,不要在车上嘛......”

沈铭洲的那一句“我忍不住了宝贝”也被录了进来。

许斯愿沉下眼,她紧咬嘴唇,电话从手上滑落在地。




在嫁给沈铭洲之前,许斯愿并不知道他有一个白月光。

而和他结婚之后,那个白月光反倒要给许斯愿扣上小三的头衔。

许斯愿早就调查过那个女人,孟凝洛,她已经在沈铭洲的公司里做秘书整整两年了,也就是说,在许沈两家举行婚礼的前后,她就和沈铭洲搞在了一起。

眼下正是清晨,许斯愿望着身旁睡得正香的沈铭洲,他的手机响了,许斯愿一眼就看见是孟凝洛发来的信息。

她说:“亲爱的,昨天我走的匆忙,那个东西好像落在床上了,你今天帮人家带到公司嘛。”

许斯愿猛地咬紧嘴唇,她别开脸去,不愿再看那些消息。

沈铭洲也在这时醒来,他睡眼惺忪地一把抓回许斯愿搂在怀来,“老婆,你昨晚上回来的好晚,我等你等的都睡着了。”

他撒起谎来游刃有余,真以为她不知道他又和孟凝洛搞在一起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沈铭洲坐起身欲去亲她的脸颊,“不给我一个早安之吻吗?”

许斯愿躲开他的嘴唇,可他软磨硬泡,她仿佛还于心不忍一样,到底是被他得逞地亲了一口。

“对了,老婆,今天公司里要庆功,我答应他们也要带你一起过去。”沈铭洲说,“毕竟能从对头手上拍下那副油画可不容易,我已经用你的名字来新命名了,就叫千许万愿。”

外人都以为他是为她拍下那副画的,可他这些做房地产生意的争抢风水,那幅画的作者是吉祥天,谁抢到他的画就能钱财无忧,沈铭洲当然要拼尽全力了。

许斯愿想找借口拒绝,但沈铭洲求起她:“这次的庆功会我好多朋友也要来的,他们都会带着自己的妻子,你不来,我很没面子。”

许斯愿叹了口气,终于答应道:“好吧。”

“老婆,你今晚不要穿露背或是露手臂的连衣裙,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你的身材好。”沈铭洲抱着她,很深情地说:“你只能给我一个人看。”

许斯愿觉得讽刺地望着他这双眼睛,想到他对她以外的女人也这样说,她就觉得心痛如绞。

沈铭洲,就剩下10天了,我还能再记得你10天而已。

那之后再见到你,我不会认出你了。

不知情的沈铭洲拿过手机开始回复起了信息,许斯愿瞥见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陷,很快就转头对许斯愿说:“对不起啊老婆,我公司突然有事,我要赶过去一趟,晚上的聚会我发你位置,司机会来接你的。”

沈铭洲,你还在骗我是吗?

许斯愿当然知道他在撒谎,因为当她假装不在意地背过身去时,他迅速地把枕头下的一条女士内裤藏了起来。

在沈铭洲离开后,许斯愿切换了自己的聊天账号,她小号的好友列表里有孟凝洛,是她三个月前为了收集证据谎称自己是柜姐加上的。

这会儿的孟凝洛发了新动态。

她炫耀着粉红色的蕾丝贴身衣物,配文是:“男朋友新买给我的,他说最喜欢看我穿这个颜色了呢。可惜配套的那件被我搞丢了,男朋友知道了会不会罚我一个星期也不准穿呀?”

当然了,这个小号也加了沈铭洲的小号。

他不敢公开使用个人账号,所以才注册小号和孟凝洛打情骂俏。

许斯愿看到他小号在孟凝洛的动态下评论了飞吻和爱心的表情。

孟凝洛也秒回他一个亲亲。

许斯愿死死地握着手机,连嘴唇咬出血痕也没有察觉。




听闻声音,许斯愿与贺雁回一同看向大门,沈铭洲站在门旁,他身边还跟着满脸泪痕的孟凝洛。

管家无奈地说:“小姐,姑爷一定要见你,我也不好不开门,要不要我去把老爷和太太请来?”

许斯愿说:“不需要,我能处理。”接着又对贺雁回说:“贺总,麻烦你先去楼上陪我爸妈,这应该是我和他之间的事,我想自己来解决。”

贺雁回迟疑片刻,还是决定尊重许斯愿,他点点头:“我就在楼上,需要的话,我随时出现。”

许斯愿对他微笑着点头,那笑容刺痛了沈铭洲的心,他竟冲上前来拦住贺雁回,冷笑道:“贺总怎么一见我就想逃?不会是心虚了吧?”

贺雁回蹙眉:“我只是尊重愿愿的一切决定。”

愿愿?

“你凭什么这么称呼我老婆?”沈铭洲脸色煞白,他瞪着贺雁回:“怎么,想在这种节骨眼趁人之危啊?贺总,我老婆只是不记得我而已,她迟早会想起我的,你可别打别人女人的主意!”

“沈先生。”许斯愿打断沈铭洲道:“请不要在我家大吵大闹,贺总是我的客人,你如果做不到尊重,麻烦请你离开。”

沈铭洲仓皇地望向许斯愿,她竟对他如此冷漠,她竟护着另外的男人!

“老婆,我们才是夫妻啊,你怎么能为了不相干的男人来指责我?”

许斯愿却冷漠道:“我说过了,我真的不认识你,就算我们现在是夫妻,既然已然不记得就应该离婚,我不想每天都被你打扰。”

这话如晴天霹雳惊在沈铭洲头顶,他方寸大乱,想到这一切都是被孟凝洛害得,转身就把她给抓到了许斯愿面前。

孟凝洛还在装无辜地哭哭啼啼,沈铭洲则是按着她命令着:“和她道歉!求她原谅,说以前都是你的错!”

孟凝洛心痛万分,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沈铭洲: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你明明是最爱我——”

“你闭嘴!”沈铭洲气得大吼,他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拖到许斯愿面前,极尽讨好谄媚地说道:“愿愿,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记恨孟凝洛,现在我把他带来了,你想怎么打她骂她,我都会帮着你的!”

许斯愿却对此感到很不舒服,她甚至退到贺雁回身旁,下意识地躲去他身后。

贺雁回则是伸出手臂,护住许斯愿,居高临下地呵斥沈铭洲:“沈铭洲,我劝你离开吧,愿愿根本不想看到你们。”

“愿愿!”沈铭洲眼里只有许斯愿,他迫切地恳求着:“我知道你一定是误会我了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对孟凝洛从来都没有过感情,她就是我的玩物,她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

孟凝洛听了这些话,泪如雨下,整个人都傻了。

而许斯愿却毫不感兴趣地别开脸,她厌烦道:“她是你的什么人我根本不关心,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,我只想离婚。”

“愿愿......”沈铭洲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他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......你不爱我了吗?”




但是,即便孟凝洛还不知情,也是不敢和沈铭洲说出自己挑衅许斯愿的那些不堪行为。

她只是装可怜地继续演戏:“铭洲,我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,倒是她总是欺负我,但我都忍下了,我是怕和你之间的事情会被她知道,我都是为了咱们两个的未来......”

说着,孟凝洛爬起身, 毫无廉耻地靠进沈铭洲的怀里。

“我好爱你好爱你,没有你我会死的,不要和我分手,你要是不开心的话,我今晚和你玩新的姿势好不好?”

沈铭洲绷紧下颚,他沉声道: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孟凝洛不安之际,沈铭洲已经抓着她的手朝别墅外走。

“你是怎么对我老婆的,我就要让我老婆还回来。”沈铭洲一用力,就把孟凝洛扔进了车子里,他坐进驾驶座,疾驰出了别墅大门。

这时的许斯愿正在和父母一起吃着早餐,她和住院期间简直判若两人,开朗得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。

与沈铭洲结婚的这一年来,她几乎是整日以泪洗面,许父许母在如今看到她开朗、快乐的模样,竟后悔一直阻拦着离婚。

“爸,妈,你们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?”许斯愿笑着问。

许母连连摇头,许父则是怅然道:“愿愿,爸妈让你受苦了,从今以后,你想怎样我们都依着你。”

许斯愿失笑:“怎么突然这样说?”

许母眼眶泛红:“我会把你的结婚证拿出来,等你车祸的伤全部都好了之后,妈陪你去离婚。”

其实许斯愿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结过婚,她根本不记得这段往事,忍不住撇撇嘴:“是昨晚来咱们家里闹的那个男人吗?他看上去就是会花心的那种男人,我怎么会和这种人结婚呢?”

话正说着,门铃声响起。

许斯愿吓了一跳,她以为又是沈铭洲,但管家却说是:“贺先生来了。”

许父立刻道:“唉,昨天我和雁回的父母说起愿愿可能失去部分记忆的事情了,没想到雁回这就来探望了。”

贺雁回?

许斯愿很清楚许贺两家在商业上的交情,自己大学时期也与贺雁回同校,但他中途去国外留学,两个人的交集并不算多。

大门敞开,贺雁回是捧着一束怒放的香槟玫瑰来到许家的,许母客气地要女佣泡茶,但贺雁回明显是为了许斯愿而来。

许父许母不打扰年轻人之间的事,把空间都留给了他们。

贺雁回则是将鲜花递给许斯愿:“恭喜你。”

许斯愿困惑地接过玫瑰。

贺雁回微笑道:“可以重新开始人生了。”

许斯愿这才恍然大悟,她笑道:“其实我真的不记得那样一个人,可我爸妈也说我和他结婚了,还说他做过一些对不起我的事,既然如此,我是可以选择离婚的。”

听了这话,贺雁回有些错愕,他很认真地问道:“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沈铭洲了吗?”

许斯愿无奈地点头:“是啊,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可我现在感觉很快乐,我想,一定是我自己发自内心地想要忘掉这个人。”

贺雁回很清楚沈铭洲背地里的那些勾当,也一度替许斯愿感到不值,如今她表现出的完美状态是只有她还没结婚时才有,这令贺雁回意识到自己决不能再错过机会了。

“愿愿,我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吗?”他彬彬有礼地问。

“当然可以。我也可以叫你雁回。”

贺雁回眸色一沉,他谨慎地问出:“既然你不再记得沈铭洲,也决定了和他离婚,那么——我可以追求你吗?”

许斯愿愣住了。

贺雁回忙说:“你不要急着回答我,你有很多时间来考虑的,我不会让你背负婚内出轨的骂名,我可以等。”

这话令许斯愿心跳加速,毕竟光是贺雁回这三个字就足以让许多富家千金为之疯狂了。

而他这样的人却如此卑微地恳求她的回应,这很难不让许斯愿小鹿乱撞。

贺雁回看到她绯红了脸颊,心中越发怜惜,他情难自禁地握住许斯愿的手,温柔地诉说着:“我已经等了你这么久,不怕再多等一阵子,愿愿,我很擅长等待。”

许斯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,她察觉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,而是真的已经压抑了很久。

偏偏就是这时,门外传来愤怒的声音。

“贺雁回,谁准许你握着我老婆的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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