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斐以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女友在打胎时,我在忙着相亲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月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了解完事情原委后,警察将沈时带回来派出所问话,而我作为财务损失方,也必须去。到了警局,我拒不和解。最后沈时只能咬咬牙,赔了我手机的费用。距离斐家和徐家大婚的日子还有不到一周的时候,季宁笙闹到了我爸妈那去了。她竟然开着直播,在斐家别墅门外哭喊:“我和斐以寻在一起六年!还为他流了产!他居然背着我相亲,闪婚!”我妈脸色难看,摇头道:“你是不是认错了?我们以寻没有提到过有个女朋友啊。”季宁笙像是没想到,哭得更凶了,“怎么可能!我看就是你怂恿我们分手的!”“你们斐家是不是看不起我?嫌我是灰姑娘,硬要拆散我们!”“一定是你!要不是你!以寻怎么会突然对我那么冷淡!”本来两家联姻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,这样一来,直播间人数蹭蹭上涨。网友们纷纷替她鸣不...
《女友在打胎时,我在忙着相亲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了解完事情原委后,警察将沈时带回来派出所问话,而我作为财务损失方,也必须去。
到了警局,我拒不和解。
最后沈时只能咬咬牙,赔了我手机的费用。
距离斐家和徐家大婚的日子还有不到一周的时候,季宁笙闹到了我爸妈那去了。
她竟然开着直播,在斐家别墅门外哭喊:“我和斐以寻在一起六年!
还为他流了产!
他居然背着我相亲,闪婚!”
我妈脸色难看,摇头道:“你是不是认错了?
我们以寻没有提到过有个女朋友啊。”
季宁笙像是没想到,哭得更凶了,“怎么可能!
我看就是你怂恿我们分手的!”
“你们斐家是不是看不起我?
嫌我是灰姑娘,硬要拆散我们!”
“一定是你!
要不是你!
以寻怎么会突然对我那么冷淡!”
本来两家联姻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,这样一来,直播间人数蹭蹭上涨。
网友们纷纷替她鸣不平,富豪都是这样的?
新鲜感过了就扔了?
我的天,这不是花花公子么?
闹得好,要是你不说,我们都不知道斐家是这幅嘴脸!
坚决抵制!
抵制斐氏集团的一切产品!
死渣男!
一起那么久,都没跟家里说!
很明显就是当你是备胎!
我妈无奈又生气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季宁笙擦了擦眼泪,说:“我也不想怎么样,但斐家得赔偿我青春损失费吧?
六年感情,还打了个孩子,一千万不多吧?”
我妈见直播间那么多支持她的人,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,正想答应,我从别墅里走了出来,冷笑道:“一千万?
我还没让你赔偿我的损失呢!”
“你偷偷打掉我们的孩子,又背着我出轨沈时,这些你怎么不说?”
我妈震惊地看向我: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”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怎么那么窝囊!”
季宁笙明明知道我有她出轨在先的证据,却还那那么理直气壮的来闹事。
我看向季宁笙,一字一句的问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心软放过你?
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?”
说着我将之前拍下的,他们的所有合照,以及他们在医院的对话,统统发伤了社交平台,“吃瓜不要让人吃一点不吃一点!”
季宁笙慌张的看向我,“斐以寻!
你以前不是这样的!
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!”
几分钟后,看完我社交平台的网友纷纷开始骂季宁笙,我去!
他们一年去一趟旅行!
瑞士是第七站!
那就是和冤种哥一起的第一年就出轨了!
故意打胎的啊!
不能原谅!
好可怕!
原来是想让冤种哥愧疚!
然后给她钱养小三啊!
一个不要脸的绿茶!
一个靠女人养的小三!
锁死吧!
季宁笙匆匆关掉直播,指着我大吼,“但我打掉孩子也是你的啊!”
“这点补偿!
你该给吧!”
我妈一脸愤怒,反驳道:“怎么知道你那孩子究竟是我们以寻的!
还是那个小白脸的!”
“就是斐以寻的!
你不信我这就让医院做个亲子鉴定!”
季宁笙声嘶力竭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我冷笑一声,“是我的不是我的,又怎么样?
我们结束了。”
说完,我转身进了别墅,任凭她在外面怎么叫骂,都懒得再看一眼。
两天后,我陪着徐丽媛去试婚纱,洁白的婚纱衬得她更加光彩照人,我看得有些痴了。
突然,手机传来一声尖锐的警报声,我低头一看,是郊外那套房子的入户警报。
我这才想起,那套房子的密码季宁笙也知道……
怀孕?
这么快?
徐丽媛难以置信地瞪着她,愤怒地将手中的捧花砸向她:“季宁笙!
你真是疯了!
你到底想干什么?!”
她又指着季宁笙的肚子,质问道:“你们分手之后,我一直和以寻住在一起,他怎么能让你隔空怀孕?!”
“这孩子,是沈时的吧?”
听到这一声质问,季宁笙情绪激动,捂着肚子大喊,“就是以寻的!
我说是就是!
我们一起六年了!
你懂个屁!”
她作势要冲过来,沈时突然从她身后跑进来,一把将她拉住,“笙笙!
你不是说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他吗!”
他红了眼眶,“你现在看看你自己在干什么!
你竟然还想让我的孩子叫他爹!
做梦!”
季宁笙猛地甩开沈时的手,一把抓起桌上的红酒瓶,狠狠地朝他头上砸去。
“放手!”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玻璃瓶碎裂开来,鲜红的液体顺着沈时的额头流了下来,不知是红酒还是鲜血。
现场顿时一片混乱,宾客们尖叫着四处躲闪。
保安迅速赶到,将情绪失控的季宁笙控制住。
沈时捂着流血的头部,双眼猩红,“笙笙!”
“你是不是也一直在骗我!”
两人情绪激动,互相推搡着,很快便扭打在一起。
突然,一声尖叫划破了嘈杂的空气,季宁笙痛苦地倒在地上,地上的大片玻璃碎片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小腹。
季宁笙身上的白色婚纱瞬间被染红,她求助般看向我,“啊……好痛……以寻……”我本能地将徐丽媛拉到身后,紧紧地护着她。
保安再次将两人分开,并将受伤的季宁笙和沈时送往医院。
婚礼现场一片狼藉,不过半小时后,一切就恢复如初,我和徐丽媛的婚礼继续进行,宾客们觥筹交错,谈笑风生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后来,医院传来消息,季宁笙还真的是怀孕了,孩子也没了,而沈时,因故意伤人,再次被抓。
季宁笙的事情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,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,她的信息被人扒得一干二净,根本没有公司愿意用她。
几个月后,我陪徐丽媛去医院做产检。
在医院的走廊里,我听到了几个护士的窃窃私语,“你听说了吗?
那个A2床的女人,这几个月已经打了四五个孩子了……她好像精神出了问题,看到哪个男的都叫同一个名字,真是造孽。”
我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,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季宁笙。
她蓬头垢面,眼神空洞,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:“对不起,以寻,对不起,是我的错,我一定会和你生一个孩子的……”那个曾经想让我愧疚一辈子的人,如今却陷入了对我的愧疚中。
真是活该。
徐丽媛拿着报告向我走来,“看什么呢?”
我迎着她,“没什么,看到些让人开心的事而已,对了,我们换个好一点的私人医院吧。”
徐丽媛点了点头,“好!”
往后,我们的生活充满幸福,一年又一年。
第二天一早,我刚打开房门,果然就看到蜷缩在地上的季宁笙,她的身后还跟着沈时。
她抬起头,满脸的愤怒和委屈,“以寻,你什么意思!
竟然改了家里的密码!
你知不知我在这里等了多久!”
“还有!
你昨晚为什么不去医院看我!”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语气冰冷,“我为什么要去看你?”
她愣住了,随即双眼泛红,泫然欲泣,“你在说什么啊?
以寻……我为了给你送糖水,出了车祸,孩子没了,你还问为什么?”
说着,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了下来,“那可是我们的宝宝啊!”
季宁笙的呼喊,引来了别墅区的邻居们围观,不知事情全貌的邻居开始指责我,“你们都同居那么久了,都该结婚了吧。”
“人家小姑娘现在还为你流产了,你怎么这么冷血?”
“据说还是公司总裁,没想到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用完就丢,开始嫌弃人家了吧。”
听着这些话,季宁笙哭着看向大家,“不是的,以寻不是这样的人,我们很相爱,我不许你们这样说他……”随后她转身,一脸委屈的看向我,“以寻,你是不是怪我,怪我不小心没了我们的宝宝?
没关系的,我们还可以再要。”
我正要开口,沈时便一拳挥了过来,不偏不倚,就打在了我的脸上,他红着眼质问,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!
笙笙为了你,吃了多少苦啊!”
“你知不知道,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,有多无助!
有多害怕啊!”
“你是她男朋友,却不管不顾,你这是不想负责了?!”
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朝着沈时的下巴回了一拳,看着他瞬间倒地的狼狈模样,我心里发笑,我格斗可不是白练的。
我指了指地上的沈时,“你不是很想负责吗,你负责就好了。”
季宁笙一脸慌张的看向我,也不敢去扶沈时,“以寻,我说过,我和沈时只是朋友,我们清清白白!
昨晚你不给我开门,他担心才会过来的!”
“你作为我男朋友,你非但不感激他,竟然还打他!
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这时,秘书带着几个中介走了过来,“斐总,他们说要来拍照挂房。”
我点点头,示意他们进去,结果季宁笙却像疯了一样冲过去,一把拉住中介,“你们干什么?!”
中介被她吓了一跳,小心翼翼地回答:“斐先生要卖房,我们来拍照的。”
季宁笙猛地看向我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,随后,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抽抽搭搭的说:“以寻,你这是……这是打算卖了这里,重新买一套我们的婚房,对吗?”
“我知道,你是因为对我愧疚,才不来看我的……我没有怨你,可能只是我们和宝宝缘分未到……”愧疚?
我冷笑一声,走到门后,将她的行李扔到门外,“我只是觉得房子绿得发光,嫌晦气罢了。”
“季宁笙,我们分手了。”
季宁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瞪大了眼睛看着我,“分……分手?
以寻,你在说什么?
是不是我听错了?
我们都快要结婚了……”说着她还想往我身上黏,我嫌弃的将她推倒在地,直接拿出当天在医院拍下的视频,“季宁笙,你真恶心!
都这样了,还不承认?!”
“你吃我的住我的,花我的钱养小三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个下场?!”
季宁笙摇了摇头,还想挣扎,我干脆点开视频,还将声音放到最大,我倒要看看,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!
我点开监控视频,屏幕上出现了季宁笙的身影,她醉醺醺的,被沈时半抱着,两人跌跌撞撞地倚在门外。
徐丽媛瞥了一眼手机屏幕,似笑非笑地问我:“吃醋了?”
我摇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这下她以后都不能再来骚扰我们了。”
徐丽媛没再说什么,继续兴高采烈地试起了婚纱。
我戴上耳机,死死盯着手机屏幕。
画面里,季宁笙正亲吻着沈时的脖子,嘴里吐出令人作呕的甜腻话语:“沈时……没想到那个斐以寻那么早就发现了……”她顿了顿,又说道:“这样……我们现在怀个孩子……我就告诉他,孩子没有流掉……”沈时喘着粗气,双手在季宁笙的衣服里游走,急不可耐地说着:“我等不及了,不如我们就在门口……反正这里没人……”季宁笙咬着他的耳垂,发出一声低吟:“你想在哪都行……”紧接着,她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说道:“那个斐以寻真是傻,他一定没想到,我们之前在那个家,做了多少次……”即使我已经和季宁笙划清了界限,可听着这些话,我还是止不住的怒火中烧,青筋暴起。
我快速将视频保存好,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:“警官,我家户外传来警报,可以安排人跟我过去看看吗?”
挂断电话后,我拉起徐丽媛的手,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,“走,带你去看出好戏。”
半小时后,我带着一群闻风而动的媒体朋友,以及两个一脸懵逼的警察,出现在郊外别墅的门前。
别墅外的台阶上,衣衫不整的两人正上演着活春宫。
昏黄的路灯下,那画面活像两只交缠的肉虫,看得人直犯恶心。
警察举着手电,刺眼的光柱直直照在两个光秃秃的身子上,“干什么呢?!
大半夜的,在公众场合……啊!”
沈时吓得猛地推开季宁笙,慌乱地遮掩着自己的关键部位。
而喝断片的季宁笙却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放,“干什么!
和我最爱的沈时快活啊!”
她咯咯地笑着,醉醺醺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,说不出的放荡。
沈时急忙挣脱开来,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上,脸色铁青地指着我身后的媒体朋友,“你们在拍什么!
我告你们侵犯我肖像权!”
两警察目瞪口呆地对视一眼,随后将两人带到了派出所。
在派出所里,酒醒后的季宁笙看到我,立马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她跌跌撞撞地走过来,拉着我的衣袖,带着哭腔说:“我就知道你还在意我……你知不知道,我喝醉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你……”她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我,试图唤起我曾经的怜悯。
我的朋友看不下去,直接拿出手机,将之前拍下的视频放到她面前,“你满脑子都是以寻?
那你刚刚又在干什么?
嗯?
跟你的‘真爱’沈时在……”他故意顿了顿,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,“上演限制级大片?”
季宁笙看完视频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巴张得老大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秘书听完不仅没有感到震惊,反而像是松了一口气,说:“好的,斐总,本来人事那边就不太满意他,我这就通知他。”
处理完工作的事情后,我才发现,手机里多了许多季宁笙的未接电话,以及连翻微信质问,以寻,怎么回事啊?
你们公司人事说不要沈时了?
他们到底有没有问过你啊?
到底知不知道沈时的后台是你啊!
他们太过分了!
你把他们都辞退吧!
见我不回复,又开始装可怜,以寻,我肚子好不舒服啊……医生说我小产后虚弱,不能过于生气……所以你快点给我出出气吧…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看我……我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……我深呼一口气,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好,于是直接将手机关了机。
晚上我到达和徐丽媛约定好的餐厅,徐丽媛早早就到了,她看到我后,浅浅一笑,“斐以寻,又见面啦。”
我顿了顿,她接着说:“哇,你那么健忘?
你小时候不是总拉着我说要娶我的?”
我想起来了,是小时候总来我家玩的那个小女孩。
我只知道她是我爸某个朋友的女儿,加上后来他们一家出国了,也就不怎么联系了。
她见我一脸低沉,问道:“看到我这个相亲对象,不高兴啦?”
我急忙摇了摇头,“不,高兴,今天很高兴。”
饭菜上来,全是我喜欢吃的,她递给我一份礼物,说:“很久不见,也没什么送你的,这是我问伯母的,说是你最喜欢的唱片。”
一顿晚饭结束后,我就答应了和徐家的联姻,徐丽媛笑我儿戏,而我却很笃定,和我一起六年的季宁笙,远没有徐丽媛对我了解。
到家后,我看了一眼厨房,别说糖水了,连一丝做饭的痕迹都没有。
我冷笑一声,季宁笙编谎话的技巧还真是越来越拙劣了,可偏偏我从前都信了。
我着手整理季宁笙的东西,只想她尽快消失在我的生活里,可没想到,让我发现了一份礼物清单,上面清清楚楚的列了沈时喜欢的各种东西。
她连我最喜欢吃的东西都不知道,却将沈时的喜欢记得清清楚楚。
再旁边,静静地躺着一本相册,打开一看,全是季宁笙和沈时的合照,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写满了情话,再往下翻时,两张飞往瑞士的机票掉落出来,上面贴着一张贴纸,这是我和沈时走遍世界的第七站,期待。
原来,陪闺蜜出国散心是假,陪白月光去度假是真。
从前我总提出和她一起去旅行,而她总有各种理由拒绝。
我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,说是不难过,是假的。
我坐在阳台,抽了整整一盒烟,随后拨通了秘书的电话,“帮我将花园小区这套房子出售了吧。”
秘书那边支支吾吾,随后说:“我刚想找您,季小姐给我打了很多电话,说是您联系不上了……您看要不要……”我打断道,“不需要,以后她的电话,你也不需要接。”
东西收拾完,已经到了半夜,这时,门口传来电子密码的声音,随后传来季宁笙慌张急促的叫声,“以寻,你在家吗?
怎么密码改了?”
“我是笙笙啊,我一个人在医院实在太害怕了……我想你了……”见我不回答,门外的季宁笙压低了声音,说道:“斐以寻不知道怎么了,今天好奇怪,不知道是不是在气我不小心。”
“你不用担心,我在这里喊一喊,他一定会心疼给我开门的,他一向都对我舔狗,我说什么都会信的。”
我收起刚才略过的那么一丝不舍,径直走向客卧。
你不是想装可怜吗,那我成全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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